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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心想要挽留，可现在皇城已经不适合他们再呆下去，现在闯出了这么大的乱子，也许只有远离皇城，那可以远离这些是非。
“我有分寸的。”
顾清欢实在是不习惯这样的关心和亲近，这个父亲以前对她，就是不冷不热的，对她是淡漠的。
“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他会娶你过门吗，这孩子都怀了，再没名没分的，你岂不是要受更多的委屈，以后走出去，都会受人指指点点的。”
到底是老父亲，还是为自己亲闺女着想的。
“等我们安定下来，这些事都会办的，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以后肯定会对我，也会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很好的。”
顾行知点了点头，神情有几分落魄。
“我们父女才刚相认，没见两次面，你居然又要离开皇城了……”
言语之间，是不舍。
“等以后你们安定下来，就捎封家书回来，爹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要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的小外孙有没有平安出生……”
或许是岁数大了，也或许是经历过一次失去，现在的顾行知，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亲情淡漠的顾行知。
“好的，爹爹以后也要多加保重身体，女儿不孝，总是惹爹爹心中不痛快，以后也不能在面前尽孝。”
他们父女之间，还是有亲情的。
虽然这份关心，来得晚了些。
“傻丫头，只要你过得好，爹就满足了，还有，日后要是遇到什么难处，也可以回皇城来找爹爹，无论何时，你都是爹爹的女儿。殿下被削了封号，又被夺了封地，再不比以前日子风光好过，以后说不定还要吃些苦头，你既然跟了他认定了他，就要好好陪着他一起度过这段艰难的时光，假以时日，等皇上的气消了，你们说不定可以重新回来。”
顾清欢心中清楚，再回皇城，怕是不会再有的。
只不过，当着父亲的面，她没有点破而已。
“你走，我就不送你了。”
年岁大了，最怕送别的场景。
“爹爹放心，我们这些人是一起走的，路上会有人照应的。”
他真要亲自来送，顾清欢也会不自在。
“好，这样再好不过。”
顾行知絮絮叨叨半天，交待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
只是，这些琐碎的小事，也处处透着他的一片关怀之意。
顾清欢心中暖暖的，多年的心结，在这一刻也得到了释怀。
或许只有真正地失去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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