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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顾清欢离开的背影，顾染雪恨不得追上去，一把撕烂了她的嘴。
“恶毒的丫头！”
她气得面红通红，在原地跺了跺脚还不解气。
“二小姐，大小姐分明就是吃不到葡萄，故意说葡萄太酸太难吃，她一定是眼红嫉妒二小姐今夜如此风光，所以才故意这么抵毁二小姐的。”
秋月是顾染雪身边的贴身婢女，自然是要向着自己主子说话。
“不管怎么样，雪妃娘娘都亲口夸赞，甚至皇上还亲自赏赐，这份殊荣，其他人可是没有的。”
可顾染雪心里还是窝着火，“我以前练舞的时候，你也是一直在旁边围观的，你来说说，我是不是慢了半拍，出现了差错？”
她纠结于真正的答案，可眼下，她身边只有秋月。
秋月眸光闪烁，“二小姐，奴婢哪里懂什么音律，更不懂什么慢没慢半拍……”
下人就是下人，身份卑微，在小主子面前万万不能说错话。
否则的话，就会遭到主子的厌弃。
“你跟了我也有好几年了吧，每次练舞，你都站在旁边，你真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顾染雪本来就一肚子的火，她是想要相信秋月的，想听实话。
结果，秋月模棱两可的话，却让她失望。
“二小姐，您千万别生气！您要是被气着了，那大小姐的算计，可就要得逞，大小姐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二小姐高兴和痛快，才故意说了那样一番打击的话，二小姐其实完全不必放在眼里的，就算这当中，真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差错，那又如何呢？雪妃娘娘喜欢你赏识你，那是众所周知的。”
秋月赶紧解释，耐心地安抚起来。
“大小姐以前的舞技，就算再好，比二小姐要精进，那又如何，她敢在人前表演吗？敢当着皇上和雪妃娘娘的面，主动出来展示吗？她不敢，但是二小姐却敢，从这一点上面来说，二小姐就比大小姐不知道要强了多少！”
没人不喜欢听这些奉承的好话，尤其是自己身边人的恭维。
顾染雪也不例外，心头的郁结之气，这才慢慢消散。
“秋月，幸而你及时点醒了我，要不然的话，我还是真被那个人差点带进了沟里去！”
很快，顾染雪就决定不再纠结什么差不差错的问题。
因为她觉得秋月有一句话讲得极好，那就是她敢于主动站出来，敢当着皇上和雪妃娘娘的面动作流畅地展示完整支舞，这本身已经是一种了不起。
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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