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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不回答，缓缓转过身，“哼，背叛？什么是背叛？我养的狗无需他忠诚，他有自由，有选择，为心爱的女人而死是他自己的选择！”
“你说那依兰花，还有内丹，真是他一早为落落准备的？”夜流殇道。
“怎么？你不信？不相信世间真有男人比你更爱那人鱼，是吗？”黑衣人挑衅的看着他，冷冷道。
夜流殇被震住，他说的没错，自己之前的确不信。
碰上蓝羽后，他夜流殇的自信就开始崩塌！
“他……他就是一只精灵，不出雪峰，何以知道这么多秘密？就连厉天血是……”夜流殇话没说完，被黑衣人打断。
“终于切入主题了！”黑衣人狡黠一笑，“没错，这些都是我告诉他的，那人鱼在中原的一切，都是我对他讲的，包括她父亲厉天血！”
“你到底是谁？何以知道厉天血的身份？”夜流殇紧张起来。
黑衣人勾起嘴角浅浅一笑，这标志性的动作他居然也有？
不过这浅笑中没有妩媚、妖孽，有的却是阴险、恶毒。
“我说过，我就是你，另一个你！”黑衣人阴笑道。
这一次居然让夜流殇不寒而栗，“怎……怎可能？”
“呵呵，别紧张！”黑衣人笑道，“你为蓝羽而来，因你对他惭愧、嫉妒、疑惑，你心有不甘，对吗？可这些都掩盖不了你对他的钦佩。同你一样，我也曾对他又爱又恨！蓝羽……呵呵，他是千年来我见过最愚蠢的，也是最善良的人。他的善良让你不敢想像，他对任何需要救助的生命都伸出援手，女花奴、寒枫、龙王后、人鱼公主，甚至我，都是他救过的生命。可换来的又是什么？女花奴将依兰花的故事告诉他，让他背负惊天秘密不敢示人；他救了寒枫，却被寒枫怀疑是秘密的泄露者，甚至是阴谋的操纵者；他救了龙王后，却被她恩将仇报，失了半生法力；他救了我，却反被我控制；呵呵，你说他傻不傻？”
夜流殇惊呆，蓝羽的人格魅力让他肃然起敬。
“可最悲哀的，明明是他救了那人鱼，却让你捡了功劳，他像个傻子一样看着你们相爱，却无半点怨念。在失乐园，他明知落汐舞对他动心，很多次只要手坚持不放开，或者强行吻下去，就可以得到她的身体，可这傻瓜仍旧没有勇气。最后居然结束自己的生命，去成全你们？你说他是不是傻到底了？夜流殇，换成你，能做到吗？”黑衣人道。
夜流殇无从回答，没有底气。
“你想说你能做到，曾经你不是也将那人鱼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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