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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抖意，“你……看看那东西……”
她经常做噩梦，不过那都不是真的，刚才她是真是被吓到了，而且之前在精神病院经常被那些有精神病的人装神弄鬼吓过。
席北琛的手臂横过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宋茉歌也顺势紧紧揪住他胸前的布料。
他面无表情地伸出长腿踢了下，像是古代剧剧组里用的替身道具。
白色的衣服，黑色的盖脸长发，标准的女鬼形状，本身不是多吓人，但如果是突然冒出来的话，猝不及防就会被吓到。
宋茉歌躲在他怀里不敢睁开眼睛，恐惧甚至让她顾不了跟他贴得很近的身体，“……你看了吗？”
男人低头看了她一眼，女人纤细密集的眼睫毛在颤抖着，没想到她会怕成这样，低声安慰道，“不用怕，只是道具而已。”
“道具？”
“你看一下就知道了。”
她仍是没有睁开眼，“我不想看。”
“那我们回办公室。”
她的声音急了起来，“不要，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看出她有些不对劲，他的眉头皱得更紧，“好，不过我得先回去办公室拿车钥匙。”
他刚才听见她的叫声就冲了出来，什么东西都还没有拿。
宋茉歌的脸靠在他胸前，她的呼吸一阵一阵隔着衣料扫过他的皮肤，让他觉得有点轻痒。
从办公室到地下停车场，他都没有放她下来，最后把她放在副驾驶位里。
坐在车内，她似乎是觉得安全了一点，神经缓了缓，见他坐进来后问，“我不想去吃饭了，你送我回去可以吗？”
她的脸色有点白白，像是被吓出来的，没了她平时刻意伪装出来的冷淡，她的语气温软，好像真的很抱歉，“改天可以吗，我身体不舒服。”
席北琛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道，“那只是一个道具，没有什么可怕的。”
宋茉歌点了点头，“我知道。”她的声音很轻，双手放在膝盖上，绞在了一起，“我之前在精神病院的时候，看到过很多精神失常的人。”
在那种地方就算有再好的庇护，也不能跟外面一样正常生活，毕竟环境就是那样，而且各种精神失常的人做的事很难理解。
没有亲身体会过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好，我们不去吃饭了。”
席北琛知道她住在那里，驱车朝她原先住的那个小公寓驶去。
一路上，偶尔转过脸去看去她，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像是在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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