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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就继续伪善着吧。”顾天脸色铁青，看起来竟比霍琛还要生气。
如果叶念不是他的实验品，他根本不会在意叶念的生死。
只是现在，叶念的情况，可能是世界上唯一一例。等她醒过来之后，顾天也还要继续研究。
哪怕叶念要死，也不该是现在。
起码，也得等他研究地七七八八了再说。
早知道霍琛这么优柔寡断，他就应该直接杀了赵欣雅。
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下手的机会。顾天的眸底，闪过了丝丝寒光。
霍琛感觉到了，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顾天，心底念头闪过。
顾天……他对欣雅起了杀心。
虽然顾天现在身在霍家，但以顾天的能力，只要自己稍微露出一些破绽来，顾天自然能找到机会，杀了赵欣雅。
这样，赵欣雅死了，却也跟自己没有关系，叶念也能醒过来。
小念可以醒过来……可以醒过来……
邪恶的念头，疯狂地在霍琛的脑海中涌动着。
可是霍琛低头，看见了叶念沉静的面容。
他的眸中，闪过了一丝沉重的悲恸。
以小念的聪明，哪怕是顾天下的手，她又怎么可能猜不出自己在这中间的动作？
霍琛垂眸，掩盖眸底的情绪，“顾天，记住了，赵欣雅活着，你就活着，她如果死了，你就陪葬。”
顾天难以置信地看了霍琛一眼。
他去杀人，都不用霍琛沾染血腥？这样都不行？
他都不知道该说霍琛是愚蠢，还是愚蠢了。
顾天铁青着脸，直接离开了。
要是不想让他的实验品就这么沉睡下去，他恐怕，还真要想个新的法子了。
顾天的脚步声，慢慢消失在门口。
霍琛握住了叶念的手。
“小念。”他的声音轻柔：“你曾经，拯救我出地狱。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再次陷入到地狱中。”
他仍然记得18岁以前的他。
冷漠，绝望，内心充满了负面的情绪。
他那时候，脑袋里充斥着偏激的想法，他甚至想过，要跟霍征那些人同归于尽。
那时候的他，找不到生命的意义。
他以为，他活着，就是为了替母亲报仇，报完了仇，他也就没有必要再活着了。
那时候的他，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缘。
是林沫，生生将他从那样的绝望中拉了回来，让他发现了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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