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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徐漪的脸瞧。
沈澄看着林先生的模样，也不知他这时候神智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
“先生，喝药。”
见林先生没有张口，徐漪轻轻地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太太，这些事情让我们来做就好，先生他这情况，照顾他没得把您累着了。”
管家上前从徐漪手中端过药碗，低声劝了徐漪一句。
“不妨事的，左右我也无事可做。”
徐漪看了眼管家从她手里拿走的药碗，又很快将视线移开。
“沈小姐过来了？”
徐漪正要转身出门时，看见了站在门边的沈澄。
“嗯，今天有空就过来了。”
沈澄点了点头，看着管家端在手里的药碗，有些好奇地出声问了一句。
“林先生吃的是什么药？”
沈澄现在对林先生的治疗方法只有一个宽泛的框架，对如何给林先生用药还没有清晰的思路，或许能从林先生正在服用的药上找到点启发。
怎么说也是前面的医师在试过种种方式后总结下来的经验。
“没什么特别的疗效，就是为了给先生补充营养的补药。”
徐漪已经走到门边了，听见沈澄问起这药，又折返回来，从林管家手中端走药碗。
“这药快要凉了，我下楼顺便让阿姨给热热。”
沈澄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了徐漪一眼，徐漪也在看她，两人的视线交会上，徐漪又轻轻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