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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果往外走的时候，姬暖鱼敏锐地注意到她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
脸色白地好像随时要晕倒一般。
姬暖鱼连忙上前两步扶住了方果。
“果儿，你没事吧？”
姬暖鱼摸了摸方果的额头，好像不发烧，她这才放下心来。
估计是这两天方果受了惊吓，又太忙太累的原因吧。
过了这阵子，她得好好休息一下。
“对了果儿，刚才洛痕跟我说，他的飞机刚刚落地。
说一会儿就到医院来看看你。”
姬暖鱼朱唇微启，在她的想象中，方果听了这个消息，应该很兴奋才对。
她早就看出了方果和洛痕之间，或许早就私定终身了。
“让他去家里吧，把他的东西都搬走。
我要去秦牧家里住了。”
方果的脸上有了些苦楚之色，但是瞬间又平静了下来。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躲也躲不掉，不是吗？
“果儿，你和洛痕？”
姬暖鱼一时之间有些不解。
秦牧是方果的哥哥，若是因为秦牧受伤，方果前去照顾他，倒也算是说得过去。
但方果为什么会让洛痕把他的东西都带走呢？
看着姬暖鱼充满疑虑的眼神，方果将事情的原委跟姬暖鱼说了一遍。
姬暖鱼的嘴巴越长越大。
“什么？！
我靠，这也有点太巧了吧？”
姬暖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那果儿，那你现在心中到底喜欢谁呢？
是洛痕，还是秦牧？”
姬暖鱼充满期待地看着方果。
她最关心的人，不过是果儿而已。
不管她喜欢谁，选择谁，自己都会坚定地站在她这一边。
什么墨北枭的兄弟，都一边儿去吧。
“我喜欢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欠秦牧一条命。”
而且，我要保护洛痕。
方果脸上的笑容是那样惨淡，姬暖鱼的心中，都不免为之微微一颤。
“果儿……”
姬暖鱼想要开口安慰方果，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事，你不用安慰我的，我已经接受了。”
方果看向前方的眼睛似乎有些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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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果和姬暖鱼二人到了方果家的时候，方果发现，门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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