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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灵儿咬唇，“我……喝了忘忧草。”
殷离湛蓝的眼波震荡了一下，如同夜色里的海水铺开。
“虽然一开始你拿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但是我没有感受到你的杀机，所以你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过去？是朋友？还是敌人？不管你想要怎么对我，我只想知道最真实的情况，我想找回我的过去！”
雪灵儿望着殷离，眼神清澈，清澈到让人不忍心对她有丝毫的伤害！
殷离也低眸望着她，沉吟半晌，轻轻吐出两个字：“朋友。”
“那你……”
雪灵儿咬了咬唇，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虽然殷离对自己没有起杀机，但是一开始确实掐了自己的脖子，而且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意思，如果是单纯的朋友的话，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来。
雪灵儿心底有疑问，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出来。
毕竟，殷离说是自己的朋友，但是到底是敌是友，她自己分不清，有时候善恶只在一念之间，万一殷离跟自己有什么纠缠，又或者是龙之烨得罪了他……
想到这个可能，雪灵儿的脸色变了变。
殷离看出了雪灵儿的顾虑，突然伸手摸摸她的发顶，牵了牵唇角，“别担心！既然一开始我就没打算伤害你，那就不会再伤害你！”
大概是太久没有笑过的缘故，殷离的表情，看上去有几分别扭。
雪灵儿眼角一弯，笑得灿烂，“谢谢啊！”
不管殷离因为什么样的缘故对自己手下留情，她都要知足感恩。
殷离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别扭。
他没有想到，他自己一念之间的仁慈，雪灵儿居然会真诚的跟他道歉，这反而让他感觉很不好意思了。
作为一个冷清又嗜血的人，殷离是不带这样的情绪的，所以突如其来的尴尬反而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龙之烨呢？”
殷离忽然想到了这个重要的问题。
劫持雪灵儿，他就是为了要引出龙之烨，没想到，过了这么久，龙之烨还没有出现。
“他……”雪灵儿的长睫毛微垂，“我不知道，我已经离开他了！”
殷离疑惑的望着雪灵儿。
雪灵儿耸耸肩，带了几分自嘲的：“你知道啊，我现在已经记不起来了，对于我跟他的过去也是全无印象，他现在是皇帝了，我不想被关在那个笼子里，所以我就离开了他，想要浪迹江湖，重新寻找我自己！”
殷离湛蓝的眼眸里突然迸射一道亮光，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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