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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的功夫，两个人谁也没看口说话，安静的餐厅只有食物咀嚼时候发出的轻微声响动。
男人吃饭的速度比女人快不少，所以很长一段时间，苏云喜都能感觉出来，来自身边的一道视线一直在她身上。
苏云喜从始至终都垂着眸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口腔中都充斥着刚才那个吻留下的味道。
她明明吃饭前喝了不少水，可总觉得没什么用。
一想到刚才那个吻，她就觉得脸上一阵阵烧红。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每次接吻都一副隐忍克制，恨不得碰一下就赶紧离开的模样，如今身份退居前男友，吻前女友倒是很起劲。
臭毛病！
苏云喜放下筷子，语调温和，“我吃饱了，多谢你的饺子。”
程越挑了挑眉，“要感谢的只有我的饺子？”
“还有你送我去医院。”苏云喜淡淡开口，虽然她觉得这点小伤去医院就是多此一举。
“还有呢？”
苏云喜抬眸看他一眼，抿唇说道，“还有多谢你今晚收留我。”
虽然她同样也不需要。
但她看得出来，这男人今晚明摆着跟她过不去，而她不想也不准备跟他为这些事情争执。
程越嘴角带着冷嘲，“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看话剧的？”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苏云喜微微一愣，刚想问他什么意思，目光触及到他投来的目光，脸瞬间沉了下来。
“你跟踪我？”
话音落下，程越唇畔勾起冷笑，似乎动了怒。
苏云喜想了想，以程越的性格，应该不屑于做这种跟踪人的事情，她一下想到了什么，“你今晚也在大剧院吗？”
那道从始至终都让她难以忽视的视线，是他在后面吗？
“你们什么关系？”他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
“朋友。”
一声冷笑响起，咄咄逼人的视线落在她脸上，让她莫名生出一股压迫感，“什么朋友要半夜三更一起出门看剧，男朋友吗？”
苏云喜有些震惊于他的话，刚要开口解释，话到嘴边想到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不是男女朋友了，出口变成了，“我们什么关系我好像没必要跟你解释吧。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跟谁做什么，都没必要跟你交代。”
几乎是一瞬间，她明显能够感受到像是刀锋划过脸颊的感觉，程越站起来，弯腰凑近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声音低又沉，“苏云喜，你是故意说这些话惹我生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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