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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在这种状况下，相互抱团取暖，应该是最好的结果。
老牛没作声，点了头，向着城主府外走去。
张懿浩则是叹了口气，稍显疲惫。
——
付不归走出门来，东方早已经漏了白。
见羭山他们都等在门外，付不归连忙向着羭山询问，“她怎么样了？”
羭山站在门外，没动，只以眼神向着屋内床榻上瞟了一眼。
女子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隐约之间，羭山可以察觉到女子的神识恢复了几分。
“没死。”
没死，这个刺耳的字眼，此时听来却是叫人舒心的很。
瞧见付不归稍微放松了一些，羭山接着道：“叫那女子先睡着吧，只要撑到晚上，那一切也就都好说了。”
付不归点头，站在门口，看着渐明的天色。
湛蓝的天空当中，云层厚如面团，轻如薄絮。
有些东西看的很清楚，有些东西，却被遮掩的十分完美。
付不归觉得，此时他们的行踪，应当也被曹明恒隐藏的十分完美。
至少一时半会，张懿浩不会找上门来。
绮萝看付不归那有些发黑的眼圈，上前道：“你也该去休息一会儿了。”
大家都是彻夜未眠，其他人只是熬着，付不归却在一夜之中，做了太多。
付不归伸手，将绮萝的发鬓捋了捋，“你去休息吧，我再等一会儿。”
说罢，付不归又回头看了看那女子。
不知道是不是付不归太久没睡，精神疲惫而产生了错觉，付不归觉得，屋子内，床榻上躺着的那个女子，此刻已经苏醒了过来。
只不过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此刻那女子并没有睁眼。
——
曹府内院，一件敞屋内，曹明恒脸上愁云满布。
就如此刻头顶的天空一般，使人捉摸不透。
在曹明恒的面前，一个曹府的下人小心翼翼，头也不敢抬的等着曹明恒的询问。
“叫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下人点头，“公子叫我查的事，已经查明了，昨夜子时的确是有人出城，不过是张总管的人，所以没人过问。”
曹明恒的眼神忽而变得戏谑，“张总管？不是说过，在曹府里，不许有人提起这两个字？”
那下人扑通一声跪下，眼神惶恐，“公子……”
见那下人如临虎豹一般的模样，曹明恒冷哼，“滚出去。”
下人如获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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