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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是什么都不管，要么就是什么都不存在。
总之在这件事情上面，他们是可以占据任何优势的。
只是季昀不清楚，沈宁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如果说只是一个结果的话，那么他已经做到了。
至于别的问题，他根本就完全不愿意去想的那么多。
原来的时候，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会一起去面对的。
可现在沈宁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而他也不知道心里面究竟是在想什么，所有的故事，好像都在这一刻开始停止了。
剩下的问题，他会想办法自己去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