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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当然是因人而异的。
这个道理，他并非是不明白，只是从来都没有想过。
因为从来都没有人能够将季昀逼到这个地步上，他在商场，片叶不沾身。
洁身自好的不像是个人，至少除了他自己，谁都不敢动他的心思。
季昀有想过，那时候酒醉强上了沈宁，根本就不是个意外，而是早晚的事情。
在他的骨子里面，从来都没有放弃沈宁。
或许是小时候，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在他的心里面留下了位置。
不过沈宁始终跟在他的身边，从来都没有想到这一点罢了。
或许，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有苗头了。
否则的话，这五年，他不会活的，这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