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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见她这样说，手没有再捏她的手腕，改为捏着她的下巴。
他把她的下巴挑起，低眸去看，果然看见她脖子上也有些发红，锁骨那里更是红了一小片。
又扫到她的衣服被水浸湿，此时微微透明，能看见里面蕾丝黑色内衣的款式。贴到衣服上的时候，更是透明。
沈冰视线又朝上走，伸出另一只手替她撩了撩挡住脸颊的头发。
刚才她头发凌乱，他没有仔细看。
这会把头发撩开，她一张白皙美艳的脸印入他的脸颊，却是两边脸颊不对称的。
她的右边脸颊微微发肿，上面有两道很淡的红痕，像是手指留下来的印记。
沈冰的脸色更深沉了，他轻轻抚摸她的右脸颊，“谁打的？”
慕小南垂眸，“也，也是。”
“是谁？看着我的眼睛说！”
他嗓音霸道，凶的像是她犯了什么错一样。
慕小南眼皮眨的厉害，明显害怕的把眼皮掀起来，不敢对视沈冰那双吓人的眼睛，她的视线放在他的鼻骨。
“也，也是韩芬打的，她，她泼了我咖啡以后，就给了我一巴掌。”
沈冰瞧那女人结巴的样子，心底更是来气。
她还怕上他了，他说话重了点，还不是替她气的。
距离早晨分开才几个小时，她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他刚才来医院的时候，还看见她被浇水受欺负。
是不是他再来晚一点，她命都没了。
脆弱的跟什么一样，打又打不过人家，还不知道找帮手。
跟他说惹事了，多一句不肯讲，哪怕受了这样的委屈。
慕小南见沈冰不吭声，偷偷的跟他对视了一下，看见他眼睛里的怜惜时，她微微一愣。
心底动容之后，她又像是逃避什么一样，赶紧转开眼睛。
沈冰松开慕小南的下巴，改为牵着她的手。
他朝助理吩咐，“把她拉出去，什么时候浇够十箱水，什么时候放她走。”
助理点头，“明白！”
沈冰想扯着慕小南往诊室那边走，抬眼扫见走廊来往的医护患者，他才想起慕小南身上这件近乎透明的衣服。
沈冰伸手，解了第一颗衬衫扣子，喊住助理，“你等会。”
“诶，好的。”助理回答。
慕小南想着刚才那一幕，有点走神，等她感觉手腕上那男人牵着她手的力道一松，她才侧头去看沈冰。
不看还好，一看她就觉得鼻子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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