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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慕绾绾晃了个神，似乎又回想起当初第一次羌瑜人来京城朝拜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虽然与容御天不得相见，可二人却心意相通，一旦想起对方便只觉得甜蜜不堪，哪像如今，想起来只觉得黯然，终究还是物是人非。
自从先帝在时和羌瑜人建交，所以说那一次目的不纯，可终究还是打破了两国之间的坚冰，今年也算是第二年来京朝拜。
羌瑜人早就已经得知妙姬公主突然暴毙而亡的事情，这一次来自然也怀着要打探一二的心思。
虽然心中对羌瑜人有颇多忌惮，只是现如今大周国四面皆敌，容御天也绝不会轻易得罪这些善用蛊虫的羌瑜人，故而在羌瑜人入京当天，还是举办了盛大的宴会。
既然是宴会，那么宫中的妃子自然要出席。
慕清月必然是去的，而慕绾绾却看着桌子上容御天送来的朝服久久沉默不语。
小雅看慕绾绾已经呆呆看了一个时辰，终于轻轻上前：“小主您……”
没想到话还没说完，慕绾绾却突然开口询问：“小雅，你现如今几岁了？”
小雅微微愣住，不过还是老实的回答：“回禀小主，奴婢今年已经十八了。”
十八了，在现代的话也已经成年了。
慕绾绾低低的说了一句，小雅却没有听清楚：“小主您说什么？”
慕绾绾勉强笑了笑：“没什么。”紧接着将目光放到桌子上的朝服上，眼中划过一次嘲讽：“既然他想让我去，那我去便是了。”
小主竟然肯去那自然是好事，可是小雅看着慕绾绾的脸色，却直觉这一次的宴会恐怕不能平平安安的结束了。
宴会举办是在晚上，而且现如今已经到了春末，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小雅便没有为慕绾绾准备太厚的内衬，只是薄薄的一层。
没想到穿上朝服之后，小雅却是沉默了。
这些日子慕绾绾原本就因为心情原因，吃的也少，睡的也不好，消瘦了一大角，再加上这薄薄的内衬，居然连那朝服都撑不起来。
原本还以为是朝服制作的时候尺寸的问题，可小雅自己悄悄拿手一丈量，却发现和慕绾绾之前的尺寸是一样的。
看着那空出来一大截儿空空荡荡的衣服，小雅不禁眼眶一红，慕绾绾自然也注意到衣服的不合身，却阻止了小雅想要把衣服拿去改动的动作。
她轻声道：“罢了，不必再改，我们本来不过就是看客而已，真正的主人是羌瑜人，与我们何干？没有人会在乎的。”
这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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