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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得十分舒心，“这种感觉真好……”
“雨晨，你知道吗？我其实想要的不是A级签，也不是什么超A级签，我只是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尊重，得到我应有的尊重。我不介意他们把我当成摇钱树，真的不介意的，但他们不能在我面前表现出来，至少让我自己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
白羽眼眶泛红，努力噙着泪水道：“在KR国当练习生的时候就这样，回国了还是这样！我努力了这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他们冷嘲热讽当傻子看吗？魂淡！”
“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当初把我送到KR去就没再管过我，哪怕我在那边被人欺负了也只能自己咬牙忍着；等我自己混起来了，又把我当条狗一样牵回来让我去和涂茶撕咬。他们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在他们眼里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施舍的，我就理所对应为他们卖命！”
“凭什么？”
“MD凭什么？”
“一副主人的模样，真特么让人恶心！”
白羽最终还是没有落下一滴眼泪，眼眶泛红地癫笑道：“这一次，我要像个人一样站在他们面前！”
“白羽……”肖雨晨有些心疼地看着他。
这还是她当初认识的那个白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