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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扯破坏到。
要知道，签名用的可是马克笔啊！
笔尖如刀尖，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有不少粉丝还特意模仿过他的签名，结果要么力量不够划不开，要么力量太大直接戳破然后“撕拉”的一下整张纸就给撕坏了。
而这次一口气签两百多张签名，估计韩岚是签得烦了，杀伐之意就更强了。最后停笔的一点基本都是戳破掉的。
……
……
“黄总！爆了爆了！西欧那边的销量爆了！”
程耀文激动地跑进了野狐老总黄世嘉的办公室，一路喊道。
“小程啊，都是公司副总了，做事要稳重！”黄世嘉无奈摇了摇头，放下了笔劝勉道。
“不是，黄总，咱在西欧的货除了一些比较小众不好卖的，基本都售罄了呀！”
“嗯，知道了。”黄世嘉面无波浪，微微点了下头继续处理自己的文件。
野狐国际这次虽然增加了西欧那边的库存，但相比较国内来说还是十分有限的，售罄很正常。
“黄总，还有灯塔国那边也是，销量特别好！特别是MV里的同款，第一天就售罄了！现在那边的电商在催着我们调货呢！”程耀文又激动道。
“嗯，知道啦。那就调货吧，这种事应该不用过来问我该怎么办吧？”黄世嘉抬头看了他一眼。
其实他一直都有意在培养程耀文当他的接班人，但程耀文现在这样确实让他不是很满意。
程耀文见黄世嘉的反应也有些尴尬：“黄总，我已经批准调货了，来这儿就是想和您报个喜。”
“嗯。我知道了，干得不错，产品的质量要把控好，不然销量再高也没用！特别是现在我们第一次打开了西方市场，如果质量不过关，我们是没法站住脚的。”
“是。”
黄世嘉也只是随口劝勉一句而已，野狐国际在品控上一直很严格，毕竟他们是有军方订单的，如果品控不行是要担责任的。
程耀文也没别的什么事了，默默点了点头，退出去继续忙活自己的事了。
只是他刚出去，刚把办公室的门带上，办公室里面隐约就传出了黄世嘉的欢呼雀跃声。
程耀文愣了下，眨了眨眼睛回头看了一眼，仿佛领悟到黄世嘉一直告诫他身为领导要稳重是什么意思了。
也不由抬头挺胸，理了理衣领，收起了之前激动的笑容，带着一丝似有似无的严肃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要稳重，不可大喜，不可大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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