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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音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气急地拿拳头砸他的肩膀,“我不要看……你这个坏人,我头晕目眩的,你还故意吓我……我不要你当我夫君……呜呜呜——爹救我呀——爹——”。
宫宴上的苏骁端起茶盅就要喝,却突然就“啊——阿嚏——”
一个打喷嚏,打得他眼冒金星,半盅茶洒在了袍服上。
江珏从旁已然有些困倦,见他狼狈地放下茶盅,她忙拿帕子递给他,“谁在说你吧?可别是着了凉,顾着这储君殿下的颜面,咱们都在这风口里坐了一天了……”
“我听到音儿在叫我。”苏骁擦了擦鼻子,左右看了看夜幕笼罩的宴席,却没有寻到女儿的踪影。
歌舞仍是高雅热闹,百官仍是觥筹交错,他却只觉得后脖子隐隐发凉,心里也不安地直擂鼓。
“这酒宴怕是要饮一个通宵,时辰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吧,我实在不放心音儿……”
“嗯,是该回去看看了。”江珏也始终悬着心。
夫妻俩对帝后道了别,一路上马车急行不止,到了王府门前方才停下。
两人刚下来马车,就见车后疾驰来一辆马车。
那车夫有些陌生,坐在车辕上一动没动,马车停下来之后,便安静地掀开了车厢垂帘。
妙音抢先下来马车,拓跋玹跟在后面,随手递了一锭金子给车夫。
那车夫调转马头,便策马疾驰离去。
苏骁大惑不解地打量着走到近前来的两人,没有着急问。
大门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不稳,风尘仆仆的两人,脸上的光影也在晃,眉眼越显得疲惫恍惚,似赶了很远的路。
“爹,娘!”妙音打了声招呼,就走在前面迈过门槛,始终不肯理会拓跋玹。
拓跋玹亦步亦趋地走在后面,欲言又止,又想拉她的手……
苏骁与江珏相视,两人默契地进去庭院,示意门口的护卫关上大门,这才开口,“妙音!”
妙音心里委屈,哭得眼睛也难受,胃里更是绞痛得厉害,且颠簸了一天,头晕脑胀,又受了惊吓,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不想说话,又不想驳了苏骁和江珏的颜面,只得收住脚步。
“屋里说话。”江珏温和地命令。
妙音入了厅堂,就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地面和房顶要颠倒过来。
“爹,娘,你们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女儿累了,想早点休息。”
“为父还什么都没问呢,你就站不住了?!”苏骁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到她能回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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