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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光深邃，心头却有些忐忑。
如果她的答案是怕，他是不是应该放她离开？
“怕什么？”
莫小栀炸了眨眼，不解地问道。
厉墨轩愣住，没想到莫小栀是这个反应。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你也会被人盯上，他们也可能会来伤害你，所以，你怕吗？”
他的瞳孔中，带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在此之前，他从来都没有因为一个人的回答如此紧张。
可是现在，他不但紧张，甚至还害怕莫小栀会给他确定的答案。
他甚至不敢想，要是莫小栀说害怕，他该怎么办？
莫小栀眨了眨眼睛，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她看着厉墨轩的伤口，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厉墨轩的心提了起来，这一刻竟然比他面临生死的时候，还要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