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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栀已经很久都没有开过直播了，她这一现身，粉丝们都激动了。
【小栀，你可终于出现了。】
【小栀这是和厉总度假呢吧，这看样子，是在国外呀。】
【小栀，厉总呢？】
……
评论区出现一系列的问题，莫小栀皱眉。
“我应该和厉墨轩一起出镜？”
这些粉丝们的喊话让莫小栀的心头，又浮现了许多怪异的感觉。
南宫泽叹息：“厉墨轩看中了你直播的实力，利用你，让厉氏集团更上一层楼。为了让效果更好，当时他除了自己，还拉着厉老爷子一起出镜。”
莫小栀什么都想不起来，可听着南宫泽的这些话，她的心头一个咯噔。
是这样吗？
为什么她没有感觉？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听到这些，应该会很难过的不是么？
可为什么，她听到粉丝们喊话的时候，心头还隐隐起了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她的目光不觉落在了南宫泽身上，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关了声音的，而且他也没有出镜。
“小栀，你大概是忘记了，我不喜欢露面的。”南宫泽解释道。
莫小栀点头，可心里的疑惑，却没有完全消除。
“厉总，厉总，莫小姐开直播了。”
严冬拿着手机冲进办公室，脸上都是喜色。
厉墨轩立刻接过手机，看着莫小栀在镜头前有些无所适从的模样，心头惊讶。
小栀的直播有多么鲜活，他是最清楚的。
可是现在，小栀的模样就像是刚刚进入直播界的新人。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南宫泽一定对小栀做了什么，才会让小栀变成这样。
小栀，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栀，你一定要等我来救你！
手下一滑，他直接刷出一连串的礼物。
严冬瞪直了眼睛：“厉……厉总，你好像忘了，这是我的手机。”
呜呜呜，好多钱！
可厉墨轩此刻只顾着看莫小栀，哪里会理会他？
直到莫小栀下了直播，厉墨轩将手机还给他，顺便还给了他一张银行卡。
“把卡里的钱都冲进去。”
嗯？
严冬愣住，厉总这意思，是还钱？
他快速拿着卡乐颠颠地去充钱，看到数目的时候，眼睛瞪得比铜铃还要大。
“怎……怎么会这么多？”
啪！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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