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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手，看着乔夏，第一次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他一停，身下的人儿仿佛感受到了目光，微微颤抖。
陆谨言伸手抚上她的脸想要替她把泪水擦掉，却被乔夏伸手挡住。
陆谨言从来没问过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和他在一起好像都是自己在主动，他一定觉得自己很可笑吧。
细碎的抽泣声响起，眼泪越来越多……
陆谨言心疼得不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想说又说不出口。
他试图想要拉开她的手看她，却被乔夏狠狠的甩开，她的语气闷闷的：“闹够了吗？”
陆谨言身子一僵，她从没对自己这么冷淡过。
她现在，应该恨死自己了吧，他没办法，颤颤的开口，语气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乔夏……”
乔夏不再回应他了，静静的躺着，什么也不说。
陆谨言看不到她的眼眸，只能看到那一滴又一滴的眼泪滑落。
陆谨言感到十分挫败，满腔热血全数被浇灭了，他翻身拿过被子盖在她身上。
乔夏反手抓住被子蒙住了头，他们就这么隔着一床被子，她忍不住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
他现在看不到自己的囧样，安安心心的将心中的委屈哭出来，也不碍事吧。
陆谨言懊恼的站在一旁，看着她蜷缩在被子里哭泣，终于发觉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过分。
说过不再伤她，却还是控制不住……
说过不再让人欺负她，不再让她掉一滴眼泪。
但是到头来伤她最深的那个，却是自己……
“对不起！”
他的语气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和冰冷，只有无尽的悔恨。
乔夏越哭越难过，陆谨言能够想象出被子底下那张脸有多可怜。
转身，离开了卧室。
他们，都需要空间和时间冷静。
……
陆谨言在书房待了一宿，半夜的时候他曾经回过卧室。
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进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甚至不知道说些什么。
楼下。
“太太今天在家休息，照顾好太太。”
陆谨言声音淡淡的，带着些许疲惫，对着吴妈和佣人吩咐道。
“是，我知道了，先生您放心吧！”
吴妈怎么说也是过来人，早就发觉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低沉气息，但却也不敢问。
陆谨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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