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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了，倒是记得自己有这么一个侄女儿的，也幸好他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然陡然看到这样的一个章婉夕，他还会惊讶万分。
“他是你的小舅舅。”
容祁渊想了一下还是让章婉夕叫顾云霆小舅舅。
“好了，你小舅舅有事找你爸爸，我带你去花园玩一会儿。”
容祁渊说完冲顾云霆点了点头然后领着章婉夕就走了，只剩顾云霆和章子明坐在那里。
顾云霆将目光移到了章子明的身上，对方坐在轮椅上，目光呆滞，有不明的液体从嘴角流出。
顾云霆无法将这样的章子明同自己记忆中那个才华卓越的姐夫联系在一起，过了很久，顾云霆才走到章子明的旁边蹲下，开口道，“姐夫，你还认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