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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让你来的？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杰西卡挑了挑眉毛，那动作，与方沐阳的简直如出一辙，“方总您面试员工，都是问这些问题吗？”
“你知道我在问的是什么，至于别的员工是怎么面试的，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方沐阳的声音依旧清冷，这跟他之前的打算完全不一样。
之前他想，这个杰西卡留下来，这样就不会给他塞其他的人了，然而在看到杰西卡的脸的时候，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那张脸他无比的熟悉，每当他滑开自己的手机屏幕的时候，都能看得到那张脸，笑的肆无忌惮，笑的活力四射。
是的，杰西卡的脸跟夏楠瑾，是一模一样的，方沐阳不知道自己刚才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压制住自己想要冲上去抱住她的心情，但是他不保证，留下她，以后会不会为了她，去做别的事情。
宁愿远离她，也不想因为她而做错事。
杰西卡点点头，然后懒懒的趴在桌子上，“好吧，可是我没有办法回答你。”她说着，抬起脑袋，睁着无辜的大眼望着方沐阳，“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们打算干嘛。”
方沐阳又一次愣住了，她的动作，她的表情，她此刻说话的语气，都像极了夏楠瑾，刚才那个有个性，却又清淡的杰西卡消失的无影无踪。
方沐阳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脸上写满了愤怒，他低下头，将脸凑近杰西卡，恶狠狠的盯着夏楠瑾，“你到底是谁？”
杰西卡抬起脑袋，整个人像条咸鱼一样的瘫在椅子上，“哎呀，你这么凶干嘛，吓到我了怎么办？”
方沐阳一下子愣住了，他还记得，有一次夏楠瑾一个人大半夜的跑出去，过了很久自己都联系不到她，吓得他赶紧沿途去找，然后在一个公交站牌下发现了她。
他当时一把就把她拽上了车，放在副驾驶座，帮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就开始骂她，“夏楠瑾你的脑子是让门给夹了吗？就你这样的路痴，手机快没电了也敢往外跑？万一真出事了怎么办？”
当时的夏楠瑾也是这样一脸的委屈，靠在椅背上，说着同样的话，“哎呀，你这么凶干嘛，吓到我了怎么办？”
然而当时的他还因为夏楠瑾这么无所谓的态度怒气更盛，一直唠唠叨叨的教训了很久，才转过头开车往回赶。
等到了夏楠瑾的住处，夏楠瑾已经靠在副驾驶座睡着了。他看着她疲惫的小脸，叹了口气，摸出她的家门钥匙，送她回到家里。
帮她脱鞋的时候看见她脚上的水泡，心里疼的不行，这个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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