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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顾总的签名看上去真的很像小学生写的字，很不配顾总的身份。”
顾宴的眼眸微微一沉，还没有开口，身后的丽萨就先沉不住气来，对慕少斯这样没教养的行为很是不齿，憋闷不住地对他怒目而视。
慕少斯察觉到丽萨的瞪视，轻蔑地冷笑，“顾总，我建议在你练字之前，还是好好管管自己底下的员工，这样的员工实在不适合带出来谈事。”
丽萨被他说得呼吸一窒，在顾宴投来的不悦目光下愧疚地低下头，忐忑不安。
“如果你总是这样，我想这份工作确实不适合你。”顾宴收回目光，冷淡地出声命令：“丽萨，好好给慕总道歉。”
丽萨心里不平，但因为在顾宴身边呆了很久，很不愿意丢掉这份工作，立即站出来低声下气的道歉，这件事才算勉强过去了。
合作总算是彻底的敲定下来，盖下对方公司的戳印之后，各自保存一式两份的文件，顾宴和慕少斯按照流程站起来握了握手，“合作愉快。”
事情都解决完了，顾宴也带着自己的人走了，可到了门口又顿住脚步，回头，“请问慕总，乔小姐在公司的哪个部门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