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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存在的意义太重要了！今晚的事情，已经让你爸爸发火了！如果让他发现是你做的，他一定把你弄到其他地方去进修！你爸爸为了柳家，那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芳芳，你脑子清醒点！别做傻事！”
顾念念听到里边传来一阵东西砰碎的声音，看来是柳歆芳在砸东西。
“啊啊啊！”
“我不要！”
“我要顾念念这个野种去死！”
“上次怎么没把她打死！这个贱种！”
“凭什么！”
“我才是柳家的大小姐，凭什么她这个贱种一回来，我就要把位置挪给她！她抢了我的身份还不够，还跟我抢陆少城！这个该死的贱种！她在抢我后半辈子的幸福！我不会让她得逞的！我要弄死她！我要弄死顾念念这个贱种肚里的那个杂种！没了孩子，她就是一个废物！陆家不可能还会要她这个又脏又贱的废物！”
柳歆芳咆哮的声音，嘶哑尖锐，真的很难听。
“芳芳！先冷静！你听妈妈说！妈妈也不想那个贱人过得比你好！但是现在的局势对我们不利，我们只能先缓下来，不能在这个时候乱了阵脚！想要弄死那个贱人还不容易吗？你听妈妈说，先让她家嫁过去，让柳家跟陆家绑在一起。她一个无依无靠的贱人，什么都没有。等她生孩子的时候，我们……”
里边的声音越来越低，顾念念听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