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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相融合。
“醒了。”
一曲终了，顾流年放下洞箫扭头看向苏慕慕。
顾流年没有戴面具，就这样原原本本的将自己面孔展露在她面前。
月光洒在他身上，落下一层白光，白光下的他清冷异常。
苏慕慕道：“萧夜擎呢？”
顾流年故作不满：“我以为你第一句会问我有没有受伤。”
苏慕慕眼睁睁的看着他没有言语。
顾流年叹了一口气，他站起来朝苏慕慕面前走来，“萧夜擎被毒气所伤，这会儿没死离死也差不远了。”
苏慕慕心里咯噔一下，眼睛盯着他说：“顾流年，你！”
“难过？伤心？”顾流年绕着苏慕慕走了一圈，最后来到她身边，低沉的嗓音像是崖顶的寒风：“你不是不喜欢他吗？我帮你除掉他你应该感动啊，丫头。”
苏慕慕咬着下唇死死的盯着顾流年，“是不是所有人的性命在你眼中都如草芥？”
“不，”顾流年凑到她耳畔处，温热的呼吸吹在她身上弄得她痒痒的，他说：“你，例外。”
苏慕慕伸手制住顾流年的穴位，直接在他手腕穴位上扎了一下，顿时顾流年面色大变，“苏慕慕，你！”
“顾流年，放我离开。”
望着手背上的银针，顾流年皱起眉头，忽地哈哈大笑起来，他说：“是我大意了。”
“顾流年，我不管你什么目的，总之我不是你也不是任何人的棋子，我会拼着性命去护我该护的，倘若护不了，拼了性命又何妨？”
见苏慕慕说的坚决，顾流年眸色逐渐转深，像是一团墨汁滴在上面。
他凝视着苏慕慕，说：“丫头，你爱上萧夜擎了？”
“无关乎爱，”苏慕慕严肃的表情说道：“你将苏家置于危难当中，我必须挽救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