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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宾,私底下疏远得很。也不知这两个女子为着什么绑上一根绳。
茹太后仍阖着眼,半分情绪不露,倦怠只道:“哀家老了,无论如何,你总该叫哀家瞑目地死,否则落下不孝的名声岂不是又多一个由头予他人?”
话外透出的意思是若玄北不应下立后之事,将戴上不孝的大帽子。
玄北勾起的嘴角不知在自嘲还是指向何人。
“母后终究是母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哪怕一改含蓄做派,言语也是句句深意无穷,不愧是在后宫经历无数腥风血雨的老一辈。
玄北心中对茹太后那点点母子情消失殆尽。
太后挑开眼皮,坐正身子,垂眼拉了拉衣袖,不去看玄北。
“无论于你于国,还是于那小子,立后之事百害而无一利。”她掩嘴打了个哈欠,意兴阑珊地挥挥手,“大王心中有数,哀家不再多说了。去吧。”
头尾太后不过说了寥寥数句,却字字珠玑,有本事逼迫得玄北不得不转变主意。
他久久看一眼茹太后,又离去。
这个夜已然过去,天边泛起闷闷鱼肚白。
玄北站在宫殿门口,刚毅的面庞与健硕的身形中透出沉稳而威严的气势。
他心有烦躁。
身为帝王,护不住心上人,还受一个个女子胁迫,且一个比一个来头大,本事通天。倒弄得他处处不是,须步步忍让。
这是把他看轻到何种地步?
——老虎不发威,权当病猫么?
玄北面色难看,一甩袖,发誓偏不全如她们的愿。
谁也别想在太岁头上动土。
既然与他作对,不叫他好过,不如人人也不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
玄北:我还是不太酷,你个菜鸡
作者:得了吧啊?你还想打女人骂女人吗??
玄北:挺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