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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颖……”
茹太后脸色一正,“哀家的戈颖怎会中毒!?哀家难道不是耳提面命过不许任何人胡乱喂他东西!?哪个不知死活的狗奴才违逆旨意?若戈颖出事,哀家定将你们一个个五马分尸与他陪葬!”
“太后饶命。”
“太后饶命。”
一排排焦急恐惧地太后饶命不约而同响起,缭绕屋中久久不散。
太后凤眼逮到虞子衿,凉意无尽。
“戈颖是在你这儿遇害,无论如何,哀家定要与你计较。哪怕戈颖无事你也难逃罪责,若他出事——”太后冷笑一声,话不说死,留下叫人毛骨悚然的深意。
“孤在此,自会主持公道。”
玄北气势更胜一筹,不容置疑道:“有罪之人自有罪,无罪之人也不会平白承罪。母后何必吓唬人?”
被当众驳面的太后再看一眼戈颖,鼻翼微动,双眼顿时泛红。
“来人,小心些把戈颖抱回长寿宫。”太后有气无力地动一动手指。
立马有人走上前来。
虞子衿却推搡他们远离,母鸡护崽似的守在床边。
“你还想做什么!”太后高声呵斥,“一次不成,你还想下手第二次不成?”
她瞥一眼下人,“还不把他给我拖走!?”
玄北丢出一个眼色,众人又止步不敢上前。
虞子衿硬声道:“他不跟你走。谁也不许动他。”
御医方才说戈颖处在生死关头,万万不可轻易挪动。这话虞子衿牢记在心,就算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准人碰一下。
这份坚定不移的气派在虞子衿身上独独闪现过两回。
第一回是玄北中箭,暗地里危机四伏。
第二回是戈颖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