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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沉沉,“很快,你就可以出宫了。”
“那你呢?”
虞子衿机警地抱住他的胳膊,“我不要一个人出去,不管会输会赢,就要和你一起。”
“输了会死呢?”
“我又不怕。”
虞子衿神气地哼了一声,“我什么也不怕。”
闻言,玄北闷闷的笑了笑,一言不发。
虞子衿伸出手环抱住玄北的腰,贴靠在他的胸膛上,嘀咕着:“但我还不想死掉呢。我们可以偷偷跑出去。这个大王他们要当就给他们好啦。美人我也可以给他们做,谁爱做谁做啦,我不要了。我只要你。不是要当大王的玄北,是不是大王,你都是你。”
说起话来颠三倒四又绕口的。
玄北又禁不住,偏头短促地笑了声,“哪来的这么多好话?”
“说给你听呀,你喜不喜欢听?”
虞子衿嘻嘻地笑,面色一变,又问:“木头呢?你有没看见木头?他受伤了。昨天晚上婴贞的哥哥要杀我,木头来救我,后来我让他躲起来,就没见着他。”
“他被牯夏拉的暗卫捉拿了。”
虞子衿一愣,瞳孔剧缩,好半天才慢慢地说:“我不知道……”
完全,完全不知道。
“他没事。”
玄北安慰性地摸摸他的头,“受了点小伤,只不过——”
只不过?
虞子衿紧张地看着他。
玄北想了想,又想了想,最终还是实话实话,“李竟也走了。”
“要走了?”
“走了?”虞子衿迷糊地问:“去哪里?”
玄北摇头,意味着他也不知。
走,能走到哪里去呢?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身体有伤,心里也有伤,这样一个遍体鳞伤的木头要走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