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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证据没有?”田蝶舞的表情立马就凝重了。
那次她吃了一个不小的亏,但是一直都没有证据,要是让她有一点证据,她绝对要从那个人身上割下几斤肉不行。
那个人慌忙摇头:“我只是无意之间听别人说酒话说的。”
“把他的嘴给堵上。”田蝶舞立马就不靠谱了,没有消息也就算了,现在有消息了,竟然是不会用的,叫人如何不生气。
“郡主饶命,我还知道,战王已经写了书函,想让郡主离开桑坦。”那个人慌忙说。
“有证据没有?”田蝶舞又有一点兴趣了。
“我只是听别人得意的时候说的。”
“把他的嘴堵上。”田蝶舞怒了。
那个人立马哭了起来:“我真的只是一个小兵,真的不知道那么多事情,也就跟着人混点儿吃的。”
田蝶舞无语了,看来自己真的没有抓到什么大鱼,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头领应该知道的多,我知道都有谁来了。”那个人看着楚留香已经在点火了,慌忙说。
“算了,让他把名单写出来,明天再说。”田蝶舞知道再多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小的好像知道那个手腕上有伤疤的人是谁。”那个人慌忙说。
田蝶舞这才又停住了,走到那个人面前:“谁?”
“那是军营里的一个账房,叫桑亚,我一次去领东西的时候,看见他手腕上好像有伤疤,他很少说话,也不怎么和人接触。”那个士兵十分诚恳的说。
“恩,你把名单写出来。”田蝶舞拍了他肩膀一下,转身就走了。
“这样就完了?”楚留香感觉自己的火白生了,于是拿着木头敲了几下给敲灭了:“你也太没骨气了吧。”他有些不高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士兵。
“你们都要把我骨头给吃了,我还能有什么骨气。”那个士兵十分沮丧的说。
“谁要吃你啊?”楚留香立马嫌弃的看着他。
“那你们准备陶瓮干嘛?准备生火干嘛?”那个士兵一脸的苦相。
楚留香看了看陶瓮,又看了看灶台里面的火,突然之间笑了,原来审讯也可以这样啊。
田蝶舞出了厨房,外面有几丝清冷,唐羽天就站在外面。
“他说了没有?”唐羽天简单的说。
“说了。”田蝶舞也十分的平静。
“你跟我来。”唐羽天拉着田蝶舞就走。
“去干嘛?”田蝶舞只好被他拉着走了。
田守正和周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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