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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之后，蒋子文忍住笑道：“据臣所知，完全没有福禄的那是……畜生道。”
“正解。”卫洋赞一个，“可是要是真弄死这帮子人，这业力对我现在这肉体来说，也是打击不小的。”
蒋子文抬眼看了某人一眼，见人仍然自得，忍不住提醒道：“陛下，如此，所得业力，恐怕比杀人更大吧？”
“呃，有吗？”
“小臣以为……”
“先试试再说。”卫洋打断蒋子文的话。
“……”我靠！老大您都决定了，还询问个屁啊！蒋子文郁闷死。
“……恩，不过，你来的时间也正好，如果真的业力太大，你就去给我找几个童男来，先挡挡。”
“这是犯罪。”蒋子文干脆停下手里的活。“陛下，虽然说就算是犯罪，你做了对于我们来说也无伤大雅。可不管是我们这些部下也好，还是天上的那两位，大家最担心的还是你……”
“……”卫洋顿住，面上也没了刚刚的嬉笑。好一会儿抬头看向蒋子文，“那你的意思是，我就这么放任他们？我上辈子的苦就白受了？”
头顶宁静的天空，忽然风云陡走。仿佛狂风暴雨，顷刻就要来到。
蒋子文也感觉到了对面人物体内的戾气，眉头不自觉的皱了又松，松了又皱。最后化为深深的叹息！心中暗腹：看来这一次不让陛下发泄，这事儿估计会变成对方的心魔也说不定。
算了算了，反正他都已经来了。且来之前，他也算过，陛下这次如果真的大动干戈，还是会有贵人相助的。
“好吧，您赢了。不过，下次再这么做的时候……”
“滚，我是那样的暴君吗？”卫洋得到自己想要的，顿时烟消云散，心情又灿烂了。
蒋子文鄙视的嘀咕道：“据我所知，您前世的仇人不少吧？”
“……”卫洋瞬间不说话了。
的确，tmd，前世得罪他的人还真不少。
“咳咳，我会尽量克制的。当然，最好是不要遇见那些人。”
“……希望吧？只要您觉得接下来好受就行。”蒋子文一语双关，就是不知道，他对面的人是不的听得懂。
卫洋显然是听懂了，所以下一秒，虽然他努力的隐忍，眉头和面部还是在抽搐。
“我不摘了，你慢慢弄，我去看看能不能找点有用的东西。哦！对了，这个……”说着从空间拿出之前收的大公鸡，晚上炖了它。好东西，这是。”
“呃！陛下，容我提醒您一下，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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